他背后坏死掉的肉割掉,在感到手下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崩时,没有再说一句话,抿着嘴用最快的速度完成。
上了药,杨光用纱布一圏一圏裹,差不多快把人裹成木乃伊了。
等弄完上半身,杨光吐了口气,笑着讲:“长官,其实你可以叫出来的,我保证不会笑你。”
靳成锐疼得脸色发青,额头上全是汗水。他缓慢的吐了口气,没有理会她的调侃。
杨光做了个无辜的表情,帮他把新弄来的衣服穿上,就为他取腿上的子弹。
枪伤的感染比背后还要严重,但幸好现在是冬天,不仅血凝固的快,还腐烂的慢,不然杨光推算着他这种程度的感染,放在夏天保证会上演一场生命的进化史。
“长官,现在不比刚才,你咬着这个?”杨光拿起卷纱布给他,解释的讲:“这里的军医怎么也不给麻醉剂。”
看她忐忑的模样,靳成锐接过了纱布。
见他像军犬咬骨头似的咬着纱布,杨光在他的瞪视下立即麻利的投入工作。
等把他身上所有的伤都处理好,杨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伤口已经处理完了,血小板会在几个小时内凝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退烧。”
意思就是,不管你想做什么,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