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情况。
“长官,等明天我就问那个谢尔盖·亚当要点退烧药,你会没事的。”
喉咙干涩的靳成锐摇头,费力的讲:“要记得你是俘虏,敌人不可能无条件答应你的要求。”
杨光垂着头,知道他是说之前那药的事。
“你的军事技能,现在能和长官说说了吗?”
“长官,我以为你不在意。”不在意我这个人。
靳成锐隔了许久才讲,似乎他在积攒力气,好让自己所说的话都能够充满力量。“你父亲没教过你,如何去观察与突破吗?”
她父亲从来没教过她军事上的东西。
“你很聪明,在你没有去跟将军打小报告,把林铮华私下找我打架的事说出来我就知道,你跟赵传奇和军营里任何一个人都不同,你清楚知道我喜欢林铮华这个兵,即使他打了我一拳,我也不会想要罚他们。”
“长官……”
“杨光,长官只是还没有找到能够去训练你的方法。”
刚才这段话费了靳成锐许多力气,他说完便轻缓的喘息,不再说话。
杨光听完很震憾,看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突然觉得好难过。是不是不到这种境地,他永远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