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了风夜干涩而难受,到最后甚至连呼吸都困难的她不得不停下来。
靠着颗树杆滑下,头晕耳鸣的杨光想喊靳成锐,可她试了几次,她都无法喊出声音。
杨光撑着头,视力受大脑神经压迫而短暂的失明,感觉没底的她苦笑的想:不会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吧?这次任务他们没有无线电,如果走散,根本联络不到对方在什么位置。
“休息够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微微喘息的冷沉嗓音,让垂头丧气的杨光霍然抬头,不可思议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长、长官,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才没有听到脚步声!
绝对没有!
看到她惊讶的神色,靳成锐伸手摸上她的脸。
被夜风吹得冰冷的脸,一阵温暖中还带着,杨光皱了皱眉。
用拇指擦掉她脸上被树枝刮破的血痕,靳成锐陈述的讲:“我一直在这里。”
什么叫我一直在这里?而且还是用陈述句!
杨光望着他一脸的平静和自己的喘气如雷,紧紧握拳。她活两世都比四年前的长官差这么多,这让她怎么办啊!她可是要追他的人。
“你不用自责,比起副连和指导员,你要出色很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