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细碎的身影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宫衡连取车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拦过路边的一辆车就去了医院。
在路上他就已经打电话到医院里来预约了,骨科医生早就在门口等候了。
把木棉送去,宫衡把她放在了救护车上,一路推到了骨折科。
脱掉了她的鞋子和袜子,医生给她做纤细的检查,用手捏着她的脚踝。
木棉疼得一阵阵的抽痛。
宫衡一直任由她圈着脖子,“乖,忍一下,忍一下就好。”
宫衡冷着脸对医生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检查好。”
医生是个中年医生,很牢的资历了,知道宫衡的身份,连忙说,“脱臼了,需要接骨。”然后对木棉说,“接骨可能有点疼,你要忍着。”
木棉的眼泪已经挂在眼眶里了,这种疼她已经开始四肢都在冒汗了。
宫衡在医生要碰她脚准备给她接骨的时候,他冷着脸说,“我来!”
宫衡看着木棉,柔声安慰,“乖,你会相信哥哥的,对吧?”
木棉咬着唇,含着泪点头。
宫衡伸手到她的脚踝上,轻轻的抚摸着,最后找到了脱臼的地方,对木棉微微一笑,“一会儿回去给你买一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