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嗯?”
这么正经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想搬出去。”
宫衡敛目,声音带着轻笑的邪气,“你觉得可能吗?”
木棉苦笑一声,用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凝视他,“宫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是为了报复,你已经做到了,流产两次,加上这几年的心理冲击。我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唯一能失去或者能让你折磨的,只有这条命了。如果你爱我,那就放了我吧!待在你的身边,我的求生意志会越来越薄弱,我还不想死,我的命是薛夜用命换来的,我要珍惜。”
这是她唯一能为薛夜做的了。
即使,活着也是一种折磨。
宫衡眯着眼,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
然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俊美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残酷:“你休想!”
木棉没有再说什么。
回去了没多久,她又被宫衡抱上了车,直接去了机场,他带她搭乘私人飞机,直接飞往瑞典。
医院。
木棉整个人都是眩晕的懵的状态,看着眼前的豪华的西方建筑的医院,“这是……干什么?”
“检查!”
宫衡把她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