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让你的小妹妹一天给你涂一次,一个月之后连伤口都不剩。”
宫衡有一个很坏的毛病。
他的身上无论有多么深的伤口,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留疤。
曾经,他的身上都是刀疤,子弹的枪伤,比这一次严重的太多太多,他总是很淡定的说,不要留疤。
也许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他能明白了。
木棉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小弹孔就吓成这样,要是知道他曾经在一个魔鬼地方训练了两年,几乎每天身上都是新伤痕和旧伤痕交替,她要怎么面对?
宫衡大概就是考虑到她的玻璃心,才不愿意身上留疤的吧?
木棉接过白色的药膏,有些淡定的看着宫衡,“真的没事吗?”
是中枪啊!
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的表现的都十分淡然,好像这是家常便饭一样。
没有一个的脸上有担心的?
景桓不说话,卓修司也不说话。他们这些人都是从生死边缘一起走过来的,遇到的凶险和艰难在今天这件事看来,都不算什么。
“没事。”卓修司微笑的对她说,“你哥都能一边取子弹一边吻你,你觉得像有生命危险的样子吗?”
木棉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