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半侧着身子,微微抬起前脚挡开挂在面前的香水锦囊。它以为梦溪没看到它心中所向的寒宇轩,是因为这个锦囊挡住了她的视线。
不料,梦溪是真没意会到它的意图,只认为它在调皮,在玩耍。
梦溪转过身,又坐回椅子上,并嘱咐道“毛球别再玩了,下来!”
没办法,毛球几次想提醒她都不行,谁叫动物与人的言语不相通呢!无奈地从椅背上跳下来,乖乖地躺在梦溪身旁。
看到毛球从靠背上跳下去,寒宇轩终于放松了警惕。
然而,他开始嘲笑自己。他这算什么?像是在捉奸,却要等待时机。即使等到时机,他又能怎样?强行地带走梦溪吗!
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法让自己停下来,因为心中的怒火越积越多。
......
梦溪听着听着舒林放的歌曲,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毕竟中午没午休。
一个哈欠,使得她眼睛里充满了水雾。手掌抹了抹疲倦的眼皮子。
无意中睁大着眼睛,从后视镜中扫到紧跟在身后的一辆车。
保时捷?这车型怎么这么像寒宇轩的呢!
但怎么可能是他呢!臆想着寒宇轩跟踪她,可凭什么跟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