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我，或者问江薇。对了，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的秘书，以后就跟着你了。”
那个叫江薇的女人，看起来端庄优雅，确实像刘敏芳调教出来的人。
总经理办公室。
江薇给端木泡了一杯咖啡。
他在认真看资料，听到杯子搁桌上的声音，头也不抬一下。
中午十二点。
江薇敲敲门之后进来。
“总经理，您打算在哪用午餐？”
“去员工食堂给我打一份饭菜上来。”
“您确定要吃食堂的吗？”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他看着她，有些不耐烦。
“知道了，马上就去。”
江薇不敢多话，只能按他意思照办了。心想，这个大少爷，估计比刘总那老佛爷还难侍候。刘敏芳只是挑剔些，但绝对没有端木扬且那样让人猜不透的深沉。
十五分钟后，江薇回来了。
“总经理，请用餐。”
“怎么这么快，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吗？”
他看看手表，十二点二十分。
“是下班时间，我直接去后厨给您盛的饭菜。”
端木听着皱起了眉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