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些演员和观众,都不再是她的同伴,只有她停在原地不肯走,坚信着还有下一场。
第二天。
很久没运动的凌芧全身酸痛,还好今天的工作不多,她趴在办公桌上发呆。
“小芧,我有个侄子刚从澳大利亚回来,学金融的,三十岁,我弟弟和弟媳都是国企退休干部,家庭条件不错,你看看……”
“红姐!你又来了!”
红姐是办公室主任,总是很热心凌芧的终身大事,办公室里八个人,就凌芧未婚。
“要不我直接跟你爸说好了?”
红姐跟凌芧爸爸是同学,所以会特别关照她。
“别跟我爸说,省的他操心。”
凌芧嘟嘟嘴,有点无奈。
“你说你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不恋爱不结婚的,你想干嘛呀!”
“红姐,人家还是小姑娘呢……”
凌芧俏皮的撒娇。办公室里的人都笑了。
下午忙完一批样品已经六点多了,脱下白大衣口罩手套,洗洗手,凌芧走出化验室,走廊静悄悄的,都下班了吧!回到办公室,稽查科的王俊豪在她办公室随手翻看桌上的检验报告。
“豪哥,你怎么还没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