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穿上去的衣服,重来不会超过五分钟,然后会脱下来,换成自己的那一套休闲服,五年了,都是如此,而让人奇怪的是,他的那套休闲服好似不会磨损,永远都是新的一样,而每次洗衣服,他都不让别人洗,自己洗了之后,等干了之后直接穿上。
起初大家都还不习惯,但是渐渐的也就看习惯了,特别是余观海身上也没有什么怪味,余健东夫妇,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听之任之了。
“啊?哦……没事,我哥他就是个脾气,呵呵……我哥现在在哪儿啊?哥哥……”余沁蓝朝着屋内喊了一声。
余健东却道:“别喊了,他不在家,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他在哪儿,你看他快黑了,等会儿他就回来了。”
“啊?哥哥还在看天黑?”余沁蓝一呆,似乎很多的记忆缓缓的流转回来,那是山头上的两个身影。
余健东叹息一声:“是啊!五年了,他来这里已经五年了,每天雷打不动的看着天边的,直到天黑,那天有什么好看,我曾经问他在看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孩子……唉……”
“我去看看……”余沁蓝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着村口的山包跑去,远远的就看到了山包之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依然坐在那里,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