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已。
良久之后，余观海轻轻的挪了挪桌子上的茶杯，轻声道：“喝点水吧！别哭了，事已至此，或许当初那未知的遇见，便不应该出现，我也不能成为你们生命当中的过客，但是而今却是事实，无论你我，都不得不承认，不是吗？”
吴小蓉闻言，心里更为悲伤，自己喜欢的那个他，再也回不来了吗？永远的消失了吗？想到这里，吴小蓉的心里的伤心积攒到了极点，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呜呜的低声痛哭起来，脑海当中想着当初和余观海分身相处的一幕幕，犹如潮水般的将她淹没在记忆当中，很温馨，但是也很痛苦。
而凌飞花，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眼中失望和痛苦之色，余观海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苦笑不已，自己一直妄图掌控自己的命运，可是渐渐的发现，这条路上的一切，到底自己掌控自己了，还是依然还在命运的圈子安排之内，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熟悉的悲哀存在，这些他一直都是避免出现的，但是终究还是出现了。
“阁主，你的分身……真的不可能独立存在吗？”良久之后，凌飞花颤抖着声音，轻声问道，目光当中满是祈求的看着余观海，作为一个洞虚源武者，其实对于修行的了解已经不少了，分身脱离本尊独立的存在，这怎么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