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是他们可笑的佼佼者。因为那时候的我,如同一个从来不用脑子思考事情的婴儿一样,别人觉得什么好,就是什么,别人觉得什么赶得上时代,什么是时髦的,我就追随什么。”
“谈恋爱、追星、旅游……呵呵……唯一没有的就是没人觉得学习是最时髦的事情,于是我也就没有追求学习了。但是这些都需要钱,钱从哪里来呢?从我父亲那里,第一次的时候,我骗我父亲,说是交什么组织费的,要一千块,心里还有着很大的负罪感,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组织费,只不过是我喜欢上一个女孩了,没有钱去请她吃饭,更没有钱去泡她而已。”
“是吗?”余观海神色如常,微微的抬手一扇,那飘荡的茶水雾气,便从林献榕旁边飘散开来了,好似形成一道屏障,再也接触不到林献榕分毫。
“谢谢……”林献榕感觉那种令他不舒服的茶水气息一下子消失无影无踪,以为是余观海将那种气味扇开了,不过之后也没有再闻到,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继续说道。
“是的!我恋爱了,花钱的地方就越多了,而我怕同学们笑话,就没有去打工,而是以各式各样的理由,从我父亲那里将钱骗来,供自己的花销,理由各式各样的。我以为父亲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