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崇拜之色,好似他父亲林群就在他眼前一样。
“第二天父亲就把我送到了二姨家里去了,直到一个星期之后才回来,回来之后,我听村里人说,父亲他提着刀上几家门去,逼着他们写下道歉书,而道歉书不是写给他自己的,而是写给我的,呵呵……你不知道,我父亲不识字,哪里知道什么道歉书啊!”
“这三个字都是我一次和学习的同学闹别扭的时候,出现在他耳朵边的,没想到他却记住了,道歉书?那是我最珍贵的礼物了。为了这几份道歉书,我和父亲被几家联手起来对付,他们不敢明着来,怕父亲发狠,就是暗地里,不仅仅弄死我家的庄稼,还将我家的牛偷偷毒死了。”
“父亲没有办法,只能够卖掉田地出外打工,供我上学,从此之后我就在二姨家生活了,往后我渐渐的长大了,却很少见到父亲的面,见到的只是他寄回来给我读书生活的钱,渐渐的,他的形象在我的心里慢慢的模糊起来了,开始记不清楚了。”
余观海听到这里,站起身来,将旁边一个小小的碳炉提过来放在桌子上,将茶壶放上去,轻轻的撬动那碳炉当中的碳,吹了吹,炭火闪现出点点火星。
“我成绩不是很好,虽然没有父母,但是二姨一直说,一定要出人头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