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你年纪看上去也不大,二十几了今年?”
“二十三,刚刚大学毕业。”
“哦……二十三,那么说你父亲最多也就是四十到五十岁左右而已,既然你如此孝顺,又是买《孝经》,又是睹物思人,那么真人还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弄一些完全没有生命的东西摆在眼前做什么?觉得这样装样子很吸引人吗?还是觉得这样有着自我安慰?”
“我……”林献榕闻言,脸色沉溺下去,眼圈发红。
“怎么了?我有说错吗?”余观海神色不改,依然捧着一杯茶,倒在后面的靠椅上,细细的品尝着。
林献榕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溢出了眼眶,脸色满是黯然之色,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像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让他说不出来,难以启齿。
“呵呵……大丈夫在世,当行的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或许真有,但是那是以前,而现在的你,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或许便是一种缘分,或许是想要告诉你,需要好好的释放一下,说吧!我可能会守口如瓶。”
“我……”林献榕声音刚刚出现,却已经泣不成声了,泪水狂涌出来。
余观海没有打断他,伸手从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