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海?好奇怪的名字,公子,这是谁啊?为什么不能认识他?”卿怜满心的疑惑,感觉这个人说话怪怪的,一点儿也弄不明白。
“他?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而已,卿怜姑娘,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余观海的声音很淡,淡都快堪比江面上的薄雾了。
“公子……你……”卿怜看着余观海那落寞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被余观海摆手止住了,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似乎想要一醉解千愁。
卿怜见状,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朝着余观海施了一礼,转身款款向着船舱走去。
站在船头的余观海,一杯更进一杯,那小小的酒壶,如同装下了三山五岳的所有烈酒一样,永远也倾倒不完,他醉了,醉的看到了朦胧,看到那薄雾已经开始勾勒出一抹的含笑。
“卿怜,你会怪我吗?或许会吧!不过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这样的悲哀,何尝只是一具跪着的枯骨所有的,我希望我能够走到最后。张凌说,这不是真的,不认为这就是真的,呵呵……”
余观海惨笑一声,仰天看着那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灰蒙蒙的天空,朗声喝道:“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