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凌闻言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余观海总觉得这个老先生得笑声,有点刺耳,似乎他变成了一个犯罪的罪犯,而此人则是一个冷笑的捕快,正在窥看自己的罪孽一样难受。
“那个……老先生,晚辈明天还要参加考试,便不多留了,告辞。”
张凌点了点头:“原来你是考生啊!很好……或许你可以考得上举人。”
“多谢老先生美言,成败天定,晚辈并不奢求,其实晚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科举。告辞!”
旁边那个中年人,看着余观海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问道:“老师,这个年轻人有什么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