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我和他的口中得出。呵呵……若我所料不错的话，我的存在，应该是韦元杰告诉你的对吧？”
余观海轻轻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韦元杰告诉我的，而且还是他临死之前说的。”
“临死之前？你杀了他？”
“不……是他明悟了自己的处境，最后将你供出来的。他是死了，但是不是我杀的，你也是修炼那功法之人，难道会猜不到韦元杰的价值吗？更猜不到是何人将之灭杀的吗？”
无论韦元杰还是宇文衫，修炼的归一道藏都是走上另一条吞噬的丧心病狂之路。当初的韦元杰，就是差点被宇文衫吞噬掉，这才知道宇文衫的存在，那么毫无疑惑，宇文衫也走上吞噬的归一道藏之路了。
宇文衫闻言，顿时沉默下来，他何尝不清楚？即使余观海不说，他也知道韦元杰最后会身死于谁的手中，只不过他希望余观海动手，那样的话不会让自己不得不面对事实。
“宇文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值得吗？为了一个随时都可能将你吞噬的恶魔，你觉得你为他们拼命，值得吗？”说实话，余观海一直都在困惑一个问题，那就是归一道藏的修炼，明明已经修炼到这样的地步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执迷不悟呢？难道都是傻子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