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承受得住。”
余观海说着,一把抢过韩墨手中的白玉壶,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酒。
“堂堂观海阁的阁主,还做强盗,抢人酒喝,传出去还不给人笑掉大牙了。”韩墨嘟囔一句,趁着余观海倒酒,直接将杯子递过去,放在余观海的酒杯之上。
“靠……那又怎么样呢?抢就抢了,如果这酒不是你韩墨的,老子还不抢呢,因为你足够资格被我抢。”
“什么?你这意思是说,我被抢,还是我的荣幸了?”
“你不觉得吗?”
“哈哈……”
“喝……”
两人大笑起来,举杯再次一饮而尽,两个人觥筹交错,他们能够解开彼此心中的那个箱子,将那些埋藏的东西放出来晒晒太阳,晒晒月亮,但是却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是男人。
能够释放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男人为什么同音难人,因为男人的难,只会自己悄悄的扛着,等待自己清醒了以后,再慢慢的掩盖上,戴上一副无所谓的面具,面对着那些想要窥看的人。
渐渐的,两人醉了,站着的身子,都已经东倒西歪的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似乎在面对着不可名状的压力,撑着最后的一抹力量不会倒下一样。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