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多端,怨不得别人。至于韦邛,当时他借着归一血遁逃走了,我并没有追赶,难道他也死了吗?”
韦元杰扭头死死的盯着余观海:“你说什么?你说邛儿不是你杀的,你只是打伤了他?怎么可能,邛儿被掏出心脏而死,归一道藏会的人有几个,除了你还能……难道……”
韦元杰陡然睁大了眼睛:“是他?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咳咳……”
韦元杰很难相信,他为什么那么做,自己并未丝毫背叛的意思,也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余观海看着面如死灰的韦元杰,轻叹一声,缓缓的站起身来。又是一个可怜的家伙,被蒙蔽了那么久,却还对他忠心耿耿,殊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一只圈养的家禽而已。
“走吧!韩兄,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余观海轻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韩墨有些愕然:“就这样?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吗?”
余观海摇了摇头:“白来?呵呵……或许吧!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而已,现在已经证实了,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旁边的韦元杰慕然抬起头来,冷声道:“余观海,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哪里吗?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