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的时候,他头也没抬就说了这么一句。余观海并没有接口,只是静静地站在廊下微微仰着头看着亭子里的陆尘。
陆尘停顿了片刻,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看着余观海不动声色的样子,微微颔首一笑,起身站了起来。
当他走过余观海身边时,轻轻地说了一句:“陪我走一走,聊聊,不介意吧?”
余观海默默地转身跟在陆尘的身后走进了那片小树林。
“你今年多大了?”陆尘将鼻子凑近一颗嫩绿的小芽嗅了嗅,淡然地问道。
“十九!”
“邗县余家庄人……据我所知,余家早年间虽然是秦氏门人,但祖上并没有得过武学传承,只是一些庄家把式。”陆尘一路走一路欣赏着充满生机的树木花草,时不时地还停留下来,仿佛很享受这种与自然亲近的感觉。
对于他的问题,余观海曾经对秦维汉说过,他相信既然秦维汉给陆尘写信介绍过他,应该也说过的。
所以,他只是平静地说道:“我并没有学过武,我只是幼年时跟着师父学了点道法而已,秦老是知道的。”
“对!维汉告诉过我……他没告诉你,他是我学生吧?如今的八大家族族长都是我的学生,有的比他早一届,有的晚一届。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