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她自然有理由感到不满。
“你差点把别人家的珍药给踩了……人家会叫你赔的!”余观海很平静地对她解释了自己的好意。
虽然女孩看到了旁边地摊摆着的草药,但她还是觉得心不忿,总觉得被余观海占了便宜,反驳道:“什么真药假药的,踩了我赔……可你凭什么趁机……耍流氓!”
“你不懂,这珍药可贵着呢……”
余观海听她的话,根本不懂什么是珍药,随即拿起一支长约一米多,盘在一起的连根草药说道:“这株十年生的鸡血藤,刚刚你差点踩到……真要是踩坏了,那可要赔好多钱的!”
“爷爷……”
那女孩忿忿然地对爷爷唤了一声。
女孩的爷爷穿着一身唐装,须发皆白,刚刚他正准备出手把孙女拉住,可没想到被余观海抢先了一步,而接下来余观海和他孙女的争执,他也都听到了。
他笑着接过那鸡血藤,看了一眼饶有兴趣地对余观海问道:“这的确是鸡血藤……不过,小家伙你倒说说看,你凭什么证明这鸡血藤是十年生的,还有……你为什么把它归为珍药呢?”
余观海听的出来对方是在有意考较,他不慌不忙地说道:“每年冬天,鸡血藤地面以的部分会全部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