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厌恶这个女人，“请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人马上请你出去。”
他早就交待常宽不能放这个女人进来的，没想到她还是如此轻易地进来了。
看来是太久没有扣常宽的工资，让他没有危机感了？
柳芊华立即露出一脸委屈的表情，“云霄，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凌云霄收回自己的目光，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道，“柳小姐，你从头到尾都是错的，你自己做过什么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难道还要我一件件细数给你听吗？”
柳芊华一听，显得更委屈了，“云霄，你怎么能说如此伤人的话？这么多年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你居然说我从头到尾都是错的？你太让我寒心了。”
凌云霄将杯子放到桌上，冷声道，“是的，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设计得很周到，让人觉得你一直在帮我，其实你一直为了达到你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利用了慕如霜，如果慕如霜的一言一行令人沈得可憎的话，那么你的所做所为就令人生恨了。”
柳芊华一愣，没想到凌云霄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她依旧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云霄，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