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我趿拉着拖鞋就去了外厅,很大,格局都跟霍老的病房一样,会客厅的衣架上还有件军服外套。茶几上,还放置着文件报告,金多瑜的详细病历,烟灰缸还里有半截的烟头……
我跟个侦探似得上前,拿过军服外套。从兜里掏出钱夹,翻开,里面就是我那张二二心形照片,唇角笑着,“敢换照片我劈了你……”
大哥在,那他人呢?
‘哗……哗……’
洗手间里传出水声,我颠颠的就过去了,门虚掩着,手轻轻的一推,霍毅的半张身子就在洗手池处露出,白衬衣袖头挽着,正在洗着毛巾。
“……”
我心抽抽的,原来老哥在干活啊,洗毛巾干啥,给金多瑜擦……
咳咳~
瘪着嘴,我真是生生的控制啊,隐忍着酸涩,没让自己冲进去,就这么看着他,视线微微上挑。望着霍毅刀削般的侧脸有些失神……
旁人或许会觉得昏迷五个月有些漫长,但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场梦而已啊。
在梦里,我还看到霍毅‘失控’的开了三抢……
以前我总是怕会说走就走,太怕。就习惯去争分夺秒。
但现在,心态安稳了,就想慢点,岁月那么长,我们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