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四兄弟集体求饶,“我们绝对不会再来了……别烤了……别烤……别割肉……”
靠!
我心里暗笑,真不敢想之前那块肉怎么割的,疼在曲大友身上,吓在那三兄弟心上啊!
绝对做病了。
牛大力抗麻袋似得就将曲大友扛起来走了,姜南华子姜南庄少非一人在拖拽着一个,送回家么,‘服务’绝对到位!
前后没用半小时,后院人就空了,当然,前院还在苦守的村民又炸上了,唏嘘惊呼声我隔着院子都都听的门清儿。
哥们是顾不得那些,对着金家这留在原地的老少三人晃了晃手里的离婚证明,“娘,哥,嫂子,咱回屋唠吧!”
“三丫啊,你这……”
金文龙眼睛瞪得还圆啊,活脱脱的就是再说,‘你就这么搞定了?’
“进屋说!”
我能简则简,不速战速决我用的着带人回来吗!
磨磨唧唧的我还跟曲大友谈个心呗。
犯得着么。
回到卧室,金满玉还在炕头,接过离婚证明一看,眼泪就出来了。
我还得小声提醒她,别哭,脸上有伤口。沾了眼泪不好愈合。
“三丫啊,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