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儿的应了声,擦着他身边进门,温姐听到我声儿就出来了,眼皮肿的厉害,“小金,这么早就来了啊。”
嗓子哑的。昨晚肯定哭了一宿。
我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抻脖子看了眼温远的房门,敞着的,一把椅子就抵在门旁,看来那庄少非就是以门卫的架势看着他的。
卧室里倒是很静,那小子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他在里面的床上趴着……”
温姐小声的说着,“谁说什么都听不进,昨晚没办法,少非给他绑上了。”
“绑上了?”
我瞄了庄少非一眼,他没事人似得的在洗手间进进出出。该刮胡子刮胡子,整个就一甩手掌柜的架势。
温姐叹气,“不绑不行啊,少非怕自己打个盹儿这孩子就偷摸的做出傻事儿。”
“我去看看吧。”
我没在多说,拍了拍温姐的手背就去了温远那屋。进去后那小子就平躺在床上,手腕被绑在床头,眼睛闭的紧紧的,唇抿着,像是睡着了。
仔细端量,这小子眼皮子一直在颤,分明就是假睡,一副视死如归的死德行。
沉了口气,我先去把抵门的凳子撤了,门关严,回到床边就坐了下去,“别装了,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