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没理他,这算什么啊!
轰鸣声在身后响起。我没想到这哥们骑车还追上来了,声大的就跟飞机连翻轰炸似得,不多时,戴着蛤蟆镜的庄少非就轻松的和我并列了,“小鱼儿,你挺有意思的啊,哎,你怎么这么了解啊,你家那位也……”
我不客气的剜他一眼,“你有这闲心关心别人手术都做完了!”
他哈哈笑了两声,“你还没答应我呢,说实话,我是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诗吧。我也写了,是介绍人徐处长说霍柔爱好文学……”
“人家不是爱好打油诗!朦胧诗你懂吗!”
“什么胧?!”
三边摩托的噪音太大,导致他每一声都像是在喊,我无语,就这水平怎么进的宣传部,又一想,哦,对了,他爹是厂长。
‘呲!’的一拉车闸,庄少非猛地刹车,看我莫名,“怎么了,你刚才说的什么胧?”
“你耳聋。”
他刚要来劲我就看着眼前路过的自行车淡声开口,“远方,白茫茫,水平线,这浮动的甲板,洒下多少安眠的网?”
庄少非慢慢的摘下眼镜看我,“这是……”
我微微的缓了口气,眼睛看向天边最后的一点光芒,“我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