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医术有多高明,直接就将他赶了出来。也是,人家那些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还在老老实实的做药童呢,他却要实行他那些惊世骇俗的外科手术,那些思想保守的老古董们怎么可能让他放手施为。“这样吧,你拿我的令牌去,若再有人阻拦你,你可以让人将他抓起来。如何?”余乔伸手一掷,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正好落在吴甲怀中。
“多谢大人。”吴甲欣喜若狂的捧着令牌远远的跑走了。
余乔看着吴甲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看来我真是老了,跟这些年轻人的劲头还真是没法比。”
回到营帐内也顾不上洗漱,余乔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着战争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她可得抓紧一切时间休息,要不回头她这里的伤者越来越多,她哪里还有时间休息。
所以等惠儿端了晚饭进入余乔营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余乔一身斑驳的血衣,横躺在床铺上的样子。
他心疼的上前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然后轻手轻脚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余乔盖上。
余乔像是感觉到了被子的温度,舒服的一翻身,身下的稻草发出一阵嘎吱吱的响声。惠儿连忙伸手压住那些稻草垫子,怕它们发出的声音吵醒了余乔。
“唉,若是在京中,怎么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