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
惠儿也不生气,只是望着余乔微微一笑。“下次我一定找回来。”
“你这点小事不会也记仇吧。”余乔回头讶异的说。
“怎么,我就不能记仇吗?”惠儿问。
余乔干干一笑。“也不是啦,主要是那种作风跟你的性格不符。
两人一路走去,一边笑一边轻松地交谈。等到了太子的营帐内,余乔发现陆照升在的时候,顿时敛了笑容,板着一张脸臭脸,给躺在病床上的太子弯了弯腰。“殿下,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不必多礼。”太子弱弱的笑。“这此多亏你们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命可就真没了。”对于所发生的一切,至今回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心有余悸。他从小没少经历被人追杀的事,可真正跟死亡靠的这么近的经历,还真只有这一次。
“殿下,您这话可折杀我们了,您是我军统帅,我们去救您是理所应当的。”这一会儿,余乔似乎又恢复了她的伶牙俐齿。
“是不是理所应当殿下自会判断。不过这赏罚有度,监军大人既然立了功,那就一定要赏。”陆照升忽然横插进来一句。
“军师所言甚和我心。”太子忽然哈哈一笑。“说说看你们都有什么想要的。”
余乔和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