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将问柳从上山背了下来。虽然问柳对他们这次上山的事情说的不多,不过他不能相信,他真的只是上山采药。“没事的话,不妨先到我屋中坐坐,等他醒了,自然会有人来禀报。”
“哦。那是有人在伺候他了。”余乔拄着拐杖在院中无聊的转圈。“我还是不去你那了,我就在这院中等吧。”她觉着这宋文生心中有事,找她一定不是喝茶那么简单。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万一他真是问柳的姘头,来找她兴师问罪怎么办。
宋文生也看出余乔不愿与他多说话,上前拱了拱手道。“余姑娘,你们这次真的只是上山采药吗?”他实在忍不住想要知道。
余乔心道,看看,来了吧。这就开始逼问了。“当然只是采药,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可采药为什么非要去那里。”
“哎,我说你这个人,谁是郎中啊,这我们上哪儿采药,你还得给规定好,再说了,那药可是方圆多少里只此一家。我们就是想到别处,别处也没有啊。”余乔没好气的说。“还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宋文生尴尬的咳了两声,微微侧了头,不去看余乔的眼睛。“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问柳。”
“不用你谢我。”余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