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乔仔细打量着被绑在木桩上的粗壮汉子,粗糙的长发湿漉漉的挂在两旁,眼睛低垂着,嘴唇也被咬破了,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
“你们济渊州人都像你们这么没脑子吗?”余乔凑近了问道。
那人猛地抬起头,那双不屈的眼睛里满都是惊异。
“知道你们济渊州人有一项绝技。”余乔笑眯眯的说道。“听说易容术那是天下一绝啊。怎么,想易容成我们家的谁啊?”
听完这话,那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你,你都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秘密的。”余乔叹了口气。“你们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可曾想到也有败露的一天吗?”
“你知道了也罢。”那人摇了摇下唇,忽然又直起了腰。有些人大概就是这样,在一切都已绝望之时,他们反而变得毫无畏惧了。因为他们剩下的只有尊严了,一旦他们求饶,他们卑躬屈膝,那么他们的人生就将变得毫无意义,即便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他们需要勇气,因为勇气就是他们的尊严,同样,他们也需要尊严,因为尊严给他们带来了勇气。这像是一个死结,如果无法解开,那么就永远也无法征服他们。
余乔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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