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
“只是受人所托。”住持道。
“什么人?”余乔接着问。他们在京城好像不认识什么人啊。
“乔施主看来对令师的事也不了解。”住持忽然笑了。
余乔吃惊的睁大了眼,她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大师,难道我师父也来京城了?”
住持点点头。“他来与我见过一面。”
“是什么时候的事?”余乔急忙问道。
“你们来借宿的时候。”
“我师父现在在哪里?”余乔跳起来抓住住持的衣袖。
“施主。”住持笑了笑。“老衲也只在那时候见过令师一次,此后就再没见过。”
余乔失望的坐了回去。“大师,方才唐突了。”
“无妨,施主也是担忧令师,其情可嘉。”住持神色忽然郑重了些。“施主,放下心中结,无我自安然。”
“大师,您这是在劝慰我吗?”余乔无奈的笑。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大师,您说的这些,您能做到吗?”余乔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住持却并不答话。
“大师说的道理深奥,先不说我听不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