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梗着脖子。
“说不出来，难道你就不能写信了。”余乔摊开手。“好多才子佳人不都是以诗传情吗。”
袁振没有吭声。
“说到底还是你胆怯了，你害怕被对方拒绝，害怕承受失败。”余乔摇头。“其实你真的了解对方吗，只凭着那一眼，你能看到多少，你能了解多少，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甚至还没有我徒弟李雪了解文小姐多些，你这样的爱情会不会太肤浅？”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袁振忽然大叫。“你根本就不懂。”他抓着余乔的双手用力的指节都泛了白。
余乔微微皱了皱眉，尽量忽略到肩膀上的刺痛。“好，我错了。我什么也不懂。”余乔觉得她跟一个被感情冲昏了头的人较劲真是自找苦吃。“我不该怀疑你的感情，真是对不起。”年少时的懵懂岁月，爱过痛过，伤过，这样才是成长吧，是她错了，她本就不该说出那些话。“我会帮你问文小姐的近况，你要是想要知道文小姐的习惯和喜好，可以去和李雪聊聊。”
袁振重重呼吸了几下终于放开了手。
“那你下去吧。”余乔冲门外示意。
袁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谢谢。”
余乔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