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可过了曾外祖父的寿诞后,我们一家人便起程回姚家寨了。
二表哥因为风寒没好,又或是因生我的气,没有跟着五姨母前来送行。
回到姚家寨后,娘亲对我的管教越加的严厉起来。这次,便是杨伯伯为我说情也不管用了。
在娘亲的逼迫下,我含着眼泪,捏针穿线学女红。
当我终是能在绸布上绣下一朵逼真的梅花儿时,我已是豆蔻年华。
在这七年里,我不仅学会了绣花儿,还读了《女戒》《女训》《女德》《女论语》,知晓了何为礼义廉耻,什么叫男女有别。
也知道了,早产与否,并不决定生男生女……
于是,二表哥成了我心里的禁忌。一想到他,我就恨不得在后山上挖个山洞把自己给埋了!
美貌娘亲,当年你为什么不打死我?何苦留我在世上丢人现眼?
七年里,娘亲没再去过京都,和五姨母间全是书信联系。
在书信中我们得知,五姨母终是在给五姨丈生下第五个儿子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那会儿,杨伯伯已是放下心结,娶妻生女再生子。
他当成宝贝一样在腰间带了十几年的锦袋,在杨伯母嫁进杨家门儿的前一天,被他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