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安平侯府名下的产业已是算清,余下的便是按着嫡庶长弱分一分,用不了多长时间。
木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的小王氏和木四夫人,咬牙切齿的问道,“在这种时候,你们当真就不为安平侯府想一想?”
“媳妇自嫁到安平侯府便一直为侯府着想。”小王氏拿着帕子抹了泪,凄声回道,“可这些年过去,媳妇儿又得到了什么。不仅没得到什么,连嫁妆都分了几次搭进去了。现如今,媳妇只求分家能分得几亩薄田,也好将鹏哥儿拉扯长大。免得落到最后,连个媳妇都聘不上,让老爷生生断了香火……”
木四夫人只说了一句,“我只求分得一丝薄银傍身,也好在逢年过节之时,给我那可怜的萝儿多烧几串元宝。她活着苦,莫要末了末了,连几张纸钱都花不到……”
木三夫人看着这众生百相冷笑一声,没搭丝毫言语。
三房是早就分出去了,这两年若不是靠着木三老爷交给公中的银钱和侯府产业出的几分薄利,只怕木二夫人还做不到拆东墙补西墙,将安平侯府的大面维持下去。
看着态度坚决的两个儿媳,木老夫人沉着脸色又坐回到了主位上,怒急的道,“分,现在就分,你们说,要如何分你们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