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夫人却还是让等等,女人生孩子有生一天一夜的,她孙女儿这连半个晚上还没到,而且肚子也不算大……
“……可怜那个哥儿,”宇二奶奶抱着肩膀打了个哆嗦,“等老太太准了产婆的话,剪了小口生下来后,已是活生生,憋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耿家的态度可想而知。
盼了几年的嫡孙,就因为木老夫人左拦右挡而丧了命。再加上耿世秋非说算行房的日子木婉月肚子里那孩子还没满月,而产婆却说满月了……
闹到这种地步上,不合离,也过不下去了。
宇二奶奶临走前,对吓得脸色发白的木婉薇宽慰了句,“好妹妹,别怕,我都生两个了,不也好好儿的呢?是挺痛的,可一切听郎中和产婆的话就好,万不能自己可着性拿主意……”
木婉薇在镇国公府居着时,除了陪着木婉欣玩时偶尔会笑的开心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她时不是摸着自己的小腹,一直以来对小生命的期盼,慢慢变成了一种恐惧。
木婉欣近一年来长得越发水灵,往那儿一站,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只性子还是如原来一样,不见丝毫长大。
她见木婉薇打双陆时又不专心,一幅愁眉不展忧心忡忡的样子,便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