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僵在了嘴边。
她倒不是厌烦类夫人的话,而是实在没有心情。
这十几年来,木二夫人没少把中公的财产变成二房的,也没少置田产开铺子。
她所开的铺子主要以卖胭脂水粉为主,因货算不得上乘,所以做的大多是小门小户夫人小姐的生意。
收益犹如鸡助,有那几两银子富不了她,关了铺子又觉得可惜。好在铺子一直平平稳稳的,不挣大钱却也不出什么大事儿。
可最近不知走了什么背运,先后竟有十几位夫人小姐用了她铺子上的胭脂后烂了脸。这事后来虽压下了,可木二夫人手下的几间胭脂铺子却再开不下去了。
木二夫人愁那几间铺子压的货银收不回来,白白打了水漂。琢磨着另寻样别的买卖来做,一时间手中又没那么多的银两周转。
想把手再伸到公中去捞银子,一看帐册自己都觉得下不去手了。
眼瞅着木婉柔封嫔,府中又要准备一份大礼。虽然过后宫里会赏下许多好东西,可那都是皇赏,放在木老夫人眼皮子底下,她根本没有机会染指。
木二夫人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时,许河家的突然对她说小王氏近来出手越发阔绰了。不仅自己出银两在外面缝制了几条苏绣的罗裙,还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