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身后去了后院。
欢姨娘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柔声道,“……本来二爷是在正房里歇着的,可二奶奶说什么也不肯同二爷在一个屋子里。没有法子,二爷拖着伤腿给二奶奶腾了地儿,暂时居到我的屋子里了。”
站在门口,欢姨娘拿着帕子抹了眼泪,道,“五姑娘,您好好劝劝二爷吧。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眼都没合。别说他身上还带着伤,便是个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抬手挑起深蓝色的棉门帘,让木婉薇进去了。
欢姨娘自落了胎后,在二房里便不再向从前那样得脸。屋子里的摆设略寒酸,唯一一套算得上名贵的骨瓷茶具还是随着木宏宇过来的。
屋子里有个小丫鬟在侍候着,见到木婉薇进来,请了安,在木宏宇的床榻前摆了个绣墩后出去了。
木宏宇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手里握着那枝曾刺进宇二奶奶胸腔的桃花簪,愣愣的发呆。听到小丫鬟请安的声音后,他转过头看木婉薇,强撑起身子连声问道,“五妹妹,你二嫂嫂如何了?可是用过东西了。郎中叮嘱过,不可饱食……”
见木婉薇摇头,木宏宇神色一暗,艰难的躺了回去,长声叹道,“你二嫂嫂,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五妹妹,你帮二哥哥带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