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绑了一条翡翠蓝的头箍。精神有些不好,脸色发白。
见到木婉薇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她连忙招呼木婉薇在炕上坐,又吩咐许河家的给木婉薇端碗杏仁茶来。
“婶娘,”木婉薇又叫木二夫人为婶娘,她往矮炕上一坐,搓着冻得冰凉的小手,满面担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那会子在老太太那里还好好儿的呢。”
“可能是天寒冻到了,回来后就开始头痛,中饭也没吃下几口。本想着睡会就好了,却不想还是痛的厉害。”木二夫人往里挪了挪,笑了,“我往里挪挪,眼瞅着就年下了,别把病气招你身上。”
“按婶娘的意思,我见您躺着呢,应该转身就走?”木婉薇撇了撇嘴,把盛燕窝的碗往木二夫人面前送了送。
木二夫人笑了,也不再说客气话,同木婉薇闲聊了起来。聊的,大都是宫中的事。
什么衣着、首饰、饮食、规矩的,皆是问了个遍。
待木婉薇说了贤贵妃平日里是如何的排场作派,光用膳就要十几个宫女侍候时,木二夫人长长叹了声,“唉,你大姐姐没那个命。当年老太太也带着她去给贤贵妃祝过寿,只是因为不会说话,没能入贤贵妃的眼。”
“大姐姐的造化,在大姐夫府里呢。”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