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咕噜的乱转。
她明白自己和木婉萝成了贤贵妃的饵,用来除去林妃的饵。
被人利用,她的确是气愤,懊恼,可贤贵妃位高权重,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自己又能有何办法。
只能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吞,将心往宽了放。
她唯一介怀的,是木婉萝!
这五六日来,两人居在一个宫殿里只隔着一扇隔扇,被同一个医婆医治,喝同样的汤药,却呕着气谁也不同谁说话。
木婉薇忍受得了贤贵妃的算计,忍受得了那重重的两戒尺,却忍受不了木婉萝也同她玩心机。
入了夜,木婉薇待守在外室值夜的小宫女睡着后,光着脚,忍着腰痛,爬上了木婉萝的床榻。
木婉萝也是趴着的,她别扭着道,“出去出去。”
木婉薇可没管木婉萝说些什么,在被窝里趴好,将锦被掖严后,板着脸质问木婉萝,“你同我说明白,那一日在兰亭上你为何说是我叫你去的。你明明知道我去了制衣司!”
木婉萝腰伤严重,动一下极其费尽。她往床榻里挪了挪,给木婉薇让了块地方,气呼呼的回道,“你自己不也承认了吗!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来叫我的小宫女不是你打发,你为什么要承认。还承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