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从未听说过的。
渐渐的,她由旁听者变成了提问者。
武当派的道长留着尺长的胡子当武器,那吃饭用茶时要怎么办?真有女道姑学武,且飞檐走壁,无所不能?武林人士天天喊打喊杀,不会有州官去抓吗?轻功真的比骑马快?
一个又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逗得木老侯爷大笑不止。
木婉薇被笑得羞恼,上前揪了木老侯爷的胡子,娇嗔道,“祖父,薇儿不懂所以才问的,您不许笑我。”
“不得无礼!”木老侯爷往回抢自己的胡子,轻斥道,“有外客在。”
木婉薇噘了噘嘴,终是放开了木老侯爷的胡子,靠坐在一旁又拿起古书翻看,不再问了。
木老侯爷对坐在对面忍俊不禁的杨林道,“让杨公子见笑了,我这孙女,最无规矩。”
“无碍无碍。”杨林摆手,笑道,“五姑娘率真可爱,很是难得。”
祖孙两人一直在山上坐到了日落西山才起身下山,这还是因为木婉薇困得一直揉眼睛。如若不然,只怕木老侯爷会同杨林秉烛夜谈到天明。
外面不知何时又落起了大雪,将上山的小路淹没了。木老侯爷牵着木婉薇的小手,在小厮的引领下往山下去。
木婉薇又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