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夫人却是四两拨千金,只淡淡的道了句,“小孩子贪玩寻伴,她们若愿意在这里居下去,便居下去吧。只是劳烦舅太太费心……”
那语气,似乎木婉薇和木婉欣留在镇国公府,是两个毛孩子不懂事赖在镇国公府不走,安平侯府来接几次都没能接回去一样。
木婉薇得知这些后,又将洁白的贝齿狠狠咬在了嫩白的手臂上。
她宁愿安平侯府自此同镇国公府断了往来,也不愿看到她们这副谄媚的样子,并且,将她们妹妹当做了威胁、维系两府关系的筹码。
一想到这些事,木婉薇的心中就乱燥燥的烦躁不堪。所以她将脸埋在手臂里,不起身也不同江顼要清心丹了,只挥舞着带着压印的小胖胳膊,对两人闷声闷气的道,“你们不是去找大哥?还不快去,慢了大哥可就出门了,他最近忙得很。”
柳景盛,正在忙于处理烂摊子。
镇国公一怒之下将那四个妾送到军营为妓是痛快了,只是四个人的身契都不在镇国公府。
逼良为娼这种事,在北元可是杀头的重罪。
如今镇国公声势正望是没人来寻麻烦,可不保哪一天有人以这事为由在他背后咬上一口。
在柳世充将余寄芙的身契送来的第二日,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