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回问道,“怎的,逼良为娼者处以死刑?夫人的意思是要将为夫送到断头台砍上十回八回的脑袋?”
柳世充做过青楼的营生,逼良为娼这种事他没少干。
如果不是镇国公念着兄弟之情将这事一压再压,只怕他早就上了断送台,在十八层地狱等着上刀山下油锅了。
柳世充是浑,什么混蛋事都敢沾手去做,可他对自己大哥的敬仰却是无人能取代的。
而且,他明白如果没有镇国公府,他们柳家屁都不是。
“再者,你那堂妹是什的好东西?”见柳二夫人哑言,柳世充又冷讽道,“她进得柳府时,我还真当她是老太太新买进府来的丫鬟。还纳闷呢,老太太既是买来给大哥做妾的,定是要买个黄花大姑娘才是,怎会买回来个烂货?”
柳二夫人脸色大变,指着柳世充的手都哆嗦了,“你!你……”
“自己送上门儿的,我哪有不吃的道理?”柳世充回答的毫不遮掩,“到我这儿,都不知道过了多少遍手了……”
柳二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憋得扶在桌几上大口喘息。
“你娘家要是识相,就快点把那烂货的身契送过来!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丈母娘,将你家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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