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关禁闭,抄经书,哪一项都算得上是重罚。可秘而不宣,只说木婉月是被那青枝那贱婢气病了,活脱脱塑造了一个被恶仆欺瞒的柔弱小姐形像。
这就是木老夫人对她真疼了,有什么比一个未出姑娘的声誉更重要?
保了面子伤了里子,木婉月心中再有气也只能继续在面上保持她侯门嫡小姐的气度。至于暗里如何,就要看她心中是真狭隘还是假宽厚了。
木婉薇这样挂着心事不展,屈妈妈看着是打心眼儿里心疼。
暗地里将府中的形势打探一翻,又同早年那些旧相识们谈谈心后,给木婉薇出了个主意——讨好亲自下帖请郎中的木老侯爷。
如今后宅是木老夫人和木二夫人说了算,木老夫人在明面上对木婉薇关爱有加,心里的厌恶却分毫未减。
木二夫人就更不用说了,一向是看木老夫人脸色行事。木老夫人让她哭,她绝对不会笑出一声儿来,哪怕那一天是她亲儿子娶媳妇呢。
纵观整个侯府,能压制住这对婆媳的,也只有木老侯爷一个人了。
听屈妈妈掏心掏肺,细细将话说明白后,木婉薇陷入了深思。直到手旁的茶水彻底凉透,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