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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心里面有些纳闷,要过年了还有谁会和我一样在这个节骨眼上搬家?
难道也是无家可归吗?
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奇的有点无聊了,便继续收拾着。
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时间夜晚七点,把客厅的窗户拉开后,这座城市的夜景一目了然,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在心里告诉自己,宋文静,忘记这所有的一切,就当是重生。
然后将窗户关住,窗外的万家灯火被掩盖,房间重新恢复了静寂。
房子定好后,之后一段时间里我也没有急着去找工作,而是在这座城市到处贴寻人启事,不敢贴的太过明目张胆,可转念一想,他要是有心找我,不是找不到我。
他要是无心找我,就算我站在他面前他都可能不认识我。
于是便嘲笑自己,也许是我想太多,就像杜晓兰说说,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不知不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只有喧嚣车声和人声鼎沸的城市开始传来喜庆的鞭炮声,早上醒来的时候寂静的楼下满是小孩子的玩闹声,九点的时候就是烟花爆竹声。
大年三十迎来,我坐在窗户边看向树梢上的雪,才意识到,又是一年过去了,我今年二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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