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苏茜推我下楼之时,我确实是摔坏了脑袋,可宋濂见过许深霖,如果说我和许深霖之间有什么纠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宋濂没道理不会不认识他。
肯定是他在故弄玄虚,我这样想着,立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对着宋濂笑了笑,说,“妈有没有好一点。”
宋濂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说,“正在病床上躺着呢,我刚被她赶出来,打算回家睡一觉。”
宋濂昨晚大概是一夜没睡好,脸色有些发黄,头发也乱糟糟的,打完哈欠便和我说了几句话,无精打采走了回去,医院就交给我了。
我进入病房的时候,父亲正坐在床头给我妈剪脚趾甲,自从我和我姐都没读书了,他也没有工作,整天就是在家里闲晃着,抽抽烟,和别人下下棋。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把手中剪指甲放了下来,对着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对着他笑了笑。
他将喊了出来说,“前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妈。”
二老还不知道我和林安航离婚了,我掩饰的说,“正在找工作啊,一直没有来得及来看我妈。”
我爸拍了拍我肩膀说,“你有空多陪陪她,她现在是能够活一天就是一天了。”
他说完,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