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现在就是一只乌龟,缩进壳里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只是笑了笑,充耳不闻。每当这个时候,炎沉睿体内的暴虐因子就格外的旺盛,非得把她从龟壳里逼出来才肯罢休。
随着两人的相处,她日益习惯了炎沉睿的陪伴,连偶尔他的亲睨举止,她都不再抗拒。她想,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炎沉睿就在日益的相伴中,潜移默化的进驻了她的生活。
对于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拉了她一把,她总是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就像这次去泰山祈福一样,她知道他为什么精力那么旺盛,休假了也不肯在家安安静静的待两天。可是知道又能如何,她心里从未放下过那人,又如何容另一个人进驻她的心?
两人坐飞机到了济南,在济南租了一辆汽车,然后直接往泰安驶去。济南到泰安只一个小时的车程,炎沉睿事先并没有订房间,到那里才知道,游人太多,大的酒店里早已经爆满。
卢谨欢忍不住埋怨,说:“我就说节假日不出行,你偏不听,看吧,这下要露宿街头了。”
炎沉睿有预谋而为,自然泰然处之,他说:“没有酒店可住,我们就住车里,将就一晚,明天上了山就好了。”
卢谨欢不疑有他,瞥了他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