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诉他。”卢谨欢不擅交际,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直到叫到她的号,她道了声歉才匆匆过去,资料递交上去,她转身,看见炎沉睿正沉静的倚在旁边等着她,她朝他走过去,冲他笑了笑,道:“那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谢你,相识不如偶遇,我请你吃饭,当是谢礼如何?”
“我害得你胃穿孔,慕楚差点撞死我,哪敢让你谢呀,不如我赔罪如何?”炎沉睿一脸怕怕的样子,与他刚才在众人面前的严肃模样天差地别。
卢谨欢笑了笑,说:“我没喝过酒,不过那晚也领略到酒是这个世上最美好又最痛苦的东西,现在我再也不敢喝酒了。”
她吐了吐舌头,粉嫩嫩的舌头跟她的嘴唇一个颜色,炎沉睿眸光深了几许,下意识移开视线,说:“酒是穿肠毒药,还是少喝为妙。走吧,想吃什么?”
“我想吃火锅,行吗?”
“你胃才刚好,经得起折腾吗?”
“嗯,应该能折腾……”
两人有说有笑,相携着渐行渐远。两人最后去吃的是清真寺的铜火锅,辣味不重,却相当的美味。卢谨欢也不拘礼,大快朵颐起来。
炎沉睿到底还年轻,能在外人面前装得老神在在的样子,可在熟人面前,不知觉露出一些孩子气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