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去。慕岩凝视着她的睡颜,还在思忖她刚才那番话里真实性。
阮菁在书房里藏人,并且还藏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藏她?并且听欢欢的意思,她还时常虐待她。对一个女人恨之入骨到这种地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听到有佣人在讨论说静安雅筑一到晚上就会有凄厉的叫声传出来,说得绘声绘色,当时他只当她们胡扯,难道真的藏着人?
慕岩看着卢谨欢还残留着泪痕的脸,轻轻替她拭了拭,看来他需要潜入阮菁书房去看个究竟。
第二天早上,卢谨欢的烧就完全退了,她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回一样,她全身酸软无力,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被压麻了,她睁开眼睛看去,就看到近在咫尺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慌忙移开双眸。
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她才发现这里是医院。她跟慕岩挤在一张小小的病床上,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另一条手臂环在她腰上,一条腿压在她膝盖处,另一条腿死死抵着她的腿。
两人睡在这张狭窄的病床上,竟然还留下了一点空隙。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目光不知不觉又回到他的脸上,睡着的他褪下严峻的神情,像一个纯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