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了冰冷的枕头,她激灵灵醒了过来,撑起上半身一看,枕边已经没了慕岩的身影。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去梳洗换衣服。
慕岩这段时间很忙,警局的人三天两头请他去喝茶,不知是哪家报社得到风声,说慕氏有可能洗黑钱,大肆报道了一番,股价掉了好几个百分点,就连与慕氏合作的公司都开始准备撤资。
他忙得焦头烂额,这也是他始终没有去找卢谨欢的原因之一。慕氏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他不能让它毁在自己手里。他起来时,卢谨欢正睡得香甜,他没有叫醒她,独自去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衣服下楼。
临走前,他留了一张纸条贴在更衣室的梳妆镜上。
卢谨欢从浴室出来直接进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她才看到梳妆镜上的纸条,“宝贝儿,我上班了,吻你。”她心里甜蜜蜜的,慕岩苍劲的笔迹力透字背,她甜进了心里。
将纸条当宝贝一样收进梳妆台里的一个铁盒子里,她擦了擦脸,今天正好是周一,她想去学校。还有几周就要交毕业论文了,她要抓紧时间复习,争取取得优异的成绩。
她给慕岩打电话,那边始终未能接通,她没有再打,拿起书名下楼。重新装修过的卧室,连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