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听她提到慕岩,白方渝的脾气立即收敛了许多,她担心的看着白柔伊,说:“你就知道放马后炮,我们商量时你不是也说这个方法可行么?”
“是啊,我哪里知道卢谨欢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不是你表演得不逼真,让她起疑了,否则怎么会让她拆穿?”白柔伊想不通,以她对卢谨欢的观察,她在慕岩面前是一个很不自信的女人,若是她听到慕岩跟白方渝在他们的卧室里做爱,她没理由会闯进去。
如果她聪明,她更加不会闯进去,因为撞破了白方渝跟慕岩的情事,她就很难再留在慕岩身边。
所以她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明她的反常。
“我哪里知道,本来她推开门,后来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跑了回来,当场撞破我的计谋,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尴尬。”白方渝想起当时的情形,就有些无地自容。
白柔伊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形,她想笑,最后还是将笑意无声咽下。她把她叫回来,自然还有更大的用处,如果现在因为这件小事跟她闹翻,就实在太不值得了。
“姐,没关系的,失败乃成功之母,我们记着这次的教训,下次一定会成功的。”白柔伊鼓励她,她可不想让她这么